结束湿吻,妻子在我怀里娇滴滴地小声说道:老公,我想和你做爱了……
她瘫在地上,抖得像筛子,眼泪干在脸上,猪脸肿得像馒头,嘴里哼哼:“我听话……别打了……”我冷笑,这贱货终于开始屈服了,心想再操几次,她就彻底堕落成母狗了。
在男人持续的舔吮热吻之下,芙提娅渐渐弃守,一面趁着接吻的空隙不断呼出丝丝诱人的呻吟:“啊……啊……嗯……不要……”,一面把白嫩的手臂环上男人粗壮的颈脖,男人的强吻渐渐变成两人间亲密胶合的互吻,舌头在互相追逐,津液在互相吞吐……
充斥着爱意和欲求的柔声呼唤彻底击碎了我最后的理智,我拿澡巾用力地在小弈的蝴蝶间一扫,剧烈的刺激瞬间便把小弈送上了顶峰,而不等她缓过神来,我便急匆匆地扶住小弈折起的美腿,提枪直刺,一杆进洞便直捣黄龙而去,正迎上她上一波高潮汹涌的潮水。
我们开玩笑的计算过一次,她里面被射过得精液装满10大桶可乐瓶还多。
她转过头用幽怨的眼神望着我,我知道我没有满足她刚开始的性欲,她在怪责我这么快就泻了出来,我实在是不敢在这样的环境下把那事拖得太久,因为一旦被人发现了,后果就不可收拾了。